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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和”,一本作“太和”。朱熹正义:“太和,阴阳会合冲和之气也。”⑥这是说“太和”是一种“气”,不精确。南怀瑾、徐芹庭译注的《白话易经》解为“均衡和合适当的状态”⑦,言者甚是。
《“和”的本质在于“生”——“大道和生学”之我见》(后文均简称“我见”)一文认为:“这是对‘和实生物’的另一种表述。‘乾道’即天道。天道的自然变化使万物各得其属性之正。而万物各正性命,方能达致‘太和’(“大和”即太和)。高亨注:‘太和非谓四时皆春,乃谓春暖、夏热、秋凉、冬寒,四时之气皆极调谐,不越自然规律……天能保合太和之景象,乃能普利万物,乃谓天之正道。’由太和而始生万物,于是才有万国之安宁。”
“太和”是“均衡和合适当的状态”,高亨说是“景象”,是一种无形的存在,是用来描状“‘乾道’即天道”运化资生万物过程中达到“各正性命”程度的一种最佳调适样态。就是“彖辞”中所说的“乃利贞”,最有利于万物生成。这里生成万物的是“乾道”,而不是“太和”。“我见”说“由太和而始生万物”,是断章取义之论。
“我见”说“我们无从确考《乾•彖》与史伯‘和实生物’出现之先后”,“无从确考”,此论无错。但,历史真实是《史记》、《汉书•艺文志》认为,左丘明为孔子《春秋》作传后,不幸失明,“雅思未尽……稽其逸文,纂其别说”而成《国语》。现在一般认为,《国语》主要来源于春秋时期各国史官的记述,后来经过熟悉历史掌故的人加工润色,大约在战国初年或稍后编纂而成。基本可以肯定,“和实生物”出现,当在《乾•彖》之后。
“我见”又说:“但可肯定的是,无论是‘和实生物’,还是‘保合太和,乃利贞’都是从本体论的高度,将‘和’认定是万物生生不息的本源。道明了‘生’作为‘和’的本质。”
我们前文说过“保合太和”,是一种状态,是无形的存在,它不是资生万物的实体。将此处的“和”,与“本体论”挂钩,实难成立。“和实生物”是本体论范畴。然而,抽掉了“实”,单单视“和”为本体,这是抽樑换柱之说,不能成立。史伯、《乾卦•彖辞》都没有将“和”当做万物生成本体的意蕴,也没有“和生”的话语,更没有认定“和”“是万物生生不息的本源”。这些,都是“简论”、“我见”给其强加的。
“我见”又说:“显然,史伯提出‘和实生物’和《易经》表述的‘保合太和,乃利贞’,奠定了古典中国哲学‘和生’哲学的基础;它明确地揭示了中国‘和’文化的本质特征——‘生’。《易传•系辞下》所谓‘天地之大德曰生’,正表述了古典中国哲学‘和’文化的本质。总之,‘和乃生,不和不生’(《管子•内业》)。”
“天地之大德曰生”,能“生”者是“天地”,天地是生万物的母体。《易传•系辞下》并没有说“和”之大德曰生,怎么能直接得出结论是“正表述了古典中国哲学‘和’文化的本质”是“生”?这是牛头不对马嘴
《管子》说“和乃生,不和不生”,前文已有分析,此处不再重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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